穿过无数大街小巷，军用悬浮车放慢了速度，停在了一处高墙大院前。
两个神色冷峻的站岗士兵腰杆笔直地站在大门两侧，手上的军刺一晃，将悬浮车拦了下来。
叶擒虎放下车窗，出示了下证件，悬浮车缓缓驶入了大门。
正里面红旗招展，四周房屋群立，道路两侧是有序排列的人身石像，或是冷目怒睁，或是徐徐而立，或是持枪杀敌。
张步山别过脑袋看了看，有些眼熟，这里都是些英雄人物，他在教科读物和网络媒体中看到过。
生前有过杰出的贡献，死后也能流芳百世。
正中央是一处魏然壮阔的建筑物。一只巨大的狼头悬立在建筑物的顶部，铿锵有力的“军武”二字雕刻在了正门之上。
叶擒虎将悬浮车停在了一旁，从车上走了下来：“跟我来吧。”
张步山二人也跟着下了车，走在他的身后。
穿过了冷清的走廊，叶擒虎将二人带到了一间贵客室。
“请坐吧。”
鉴于二人的身份特殊，叶擒虎没有将他们带到审问室，言语之间也较为客气。
张步山笑了笑：“先让我们洗把脸吧。”
叶擒虎点头说道：“小李，去拿盆水来，再拿一些洗脸霜。”
“是。”
站在一旁的年轻值勤员走了出去，而后端了一盘水过来，放在桌子上。
“你去外面等着。”叶擒虎挥手让他出去。
值勤员走到外面，轻轻地将门关上。
张步山二人清洗了一下脸，用毛巾擦拭干净。
“张先生，请把刚才发生的在那家餐厅发生的所有事情告诉我。”
“我知道了。”
张步山组织了一下言语，将餐厅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如实托出。包括门窗的自动闭合，那些怪物的状态情况，还有陶媚舞口中的那些话等等。
坐在办公桌前的记录员奋笔疾书，将所有的信息都记录了下来。
“温小姐，他说得有没有偏差？”叶擒虎向温子婉看去。
温子婉应道：“我们遭遇到的的确是这样的情况，如果不是张……我男朋友本事不凡，估计我们也成为了怪物大军中的一员。”
叶擒虎听完，闭着眼睛仰在了沙发上：“能做出这种事，应该是虚无群体。”
“虚无群体？”
张步山和温子婉异口同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