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天看了他一天，好像不屑，“长得像个女人。”
“都怪基因好，长得帅气迷人。”
一聆不要脸地摸着自己的脸蛋。
梦寒很不给面子地嘲讽道，“没人说你漂亮就不错了！”
“奶奶，我和爷爷说点事，你去找烟儿姐说说明天的事。”
梦寒得到钟离天的许可，把挂在臂弯的毛毯盖在他腿上，两个人贴贴脸颊才依依不舍分开。
“梦寒和我说过了，你的能力我知道，呼声最高的人也是你。一聆，我相信你可以做好。”
换做以前，钟离天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经历的事越多，人就变得越不一样。
尤其是在梦寒决定接受他的那一刻，人的改变都是从一个人的到来和离开所造成。
“梦寒会把她手上的权利也给你。我们昨天决定好不再过问钟离家的事。”
“你们不打算回来了吗？”
钟离天点头，他已经这种被权利围绕的世界困太久。
那双温暖的手把他拉出来，他不想再回去。
“你们真幸福。”
“如果当年啊齐没有和她分开，他们也会很幸福。”
一聆笑着转头，梦寒站在不远处不停探着脑袋，似乎在担心钟离天。
他又不是洪水猛兽，这么担心干什么。
推着钟离天转一圈，聊些男人之间的话题，把轮椅交到钟离梦寒手中。
“有机会的话，带奶奶去瑞士吧。”
这里的村落，没有外界的纷争，只有被炊烟袅袅环绕的沉静与喜悦，生活像一个安逸、闲适的童话故事。
两人的手紧握，对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