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灵界在这个时候停手了。
她摁住了血婴的眉心处。
鲜血一下子停住了。
月烟然看向灵界。
同时灵界也侧过身来，看着月烟然：“月掌门该你了。”
灵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如今只有她怀里的血婴能救夜无冥。
要想她将血婴的鲜血再抵进夜无冥的身体内，就必须用她的性命来交换。
月烟然当然明白，她也亲眼看到了她对夜无冥的执着。
看来这灵界还真是痴情的种子。
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他能苏醒。
月烟然点头：“好。”她无怨无悔，既然答应了，她就会做到。
而且她知道他能苏醒就好。
月烟然举起手掌，朝着自己的天灵盖打下去。
那一刻，地动山摇。
整个山洞都要摇摇欲坠。
短短更是来到她的身边，毛发都竖了起来。
月烟然唇角却是勾着的。
这样也算是解脱，这样就足够了。
身子慢慢地倒地，身上再也无力气支撑自己的肉身。
她看到了水晶棺内，一个人正在睁开眼睛。
她是开心的。
眼皮很沉重，慢慢地困意席卷而来。
最后沉沉地闭上了眼睛，睡过去。
很快，月烟然的肉身不在。
那短短的牙齿锋利地露出，消失在山洞内。
灵界看着月烟然的肉身归于尘土，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冷笑着，继续放血婴的眉心血。
看着那鲜血进入白无风的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