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很难受。
为什么会是这样。
是因为月烟然，一定是因为她。
想到这里，灵界的双手狠狠地握成拳，心里难受极了。
为什么他要对月烟然那么好？
为什么，她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到底是哪里？
想到这里，灵界对于月烟然的恨意更加地加重。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月烟然是配不上白无风的。
还有她才能和他在一起。
在她的潜意识里，只有她才能配得上他。
要不是月烟然，要不是她，她或许早就和白无风在一起了。
也不会经历那么多的事情。
还好黑寐在一起。
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一切的到来。
也不想去相信这一刻的到来。
这些事情的到来，多多少少是存在的。
可是如今很多事情都已经成了其他的改变。
这些事情是好还是不好，都成了其他的可能，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一点也不好。
如今很多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
但是结局的多少也是因为其他的可能。
多少也是多，少也是少，但是这样的改变都是一场空。
谁也改变不了，谁也无法去改变。
但是，现在她可以杀了她，让她自己自寻短见。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痛快的事情了，想必已然没有。
想到这里，灵界忍不住想哈哈大笑。
但是她忍住了，因为这不是时候。
她看向怀里的血婴。
说实话，她是痛恨这个血婴的。
要不是这个血婴的存在，她不会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