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看了这对母子一眼，封凌夜面无表情地从他们面前离开。
偷偷看了封凌夜一眼，许晚晴内心叹了一声。
“妈咪，我们进去聊吧。”晨晨打开了门，对许晚晴招了招手。
步履缓慢地走进房间，许晚晴还没坐下，晨晨就给她倒了杯热水。
“妈咪你的手好凉，是不是房间的温度有点低？”
“不是，妈咪急着赶过来，没有吃饭，所以才会手冷脚冷的。”许晚晴不想兜圈子，直接问，“颜颜的信在哪里，快给妈咪看一下。”
虽然许晚晴态度很急，但是晨晨却好像没听到似的，认真看着许晚晴，问：“妈咪，爸爸说的都是真的吗？”
表情怔了怔，许晚晴抬手拢着碎发，道：“妈咪是成年人，知道该怎么做决定。你们还小，现在没办法理解妈咪的选择。”
“虽然我年纪小，但是我也知道，婚内出轨是不道德的！”
果然，这孩子还是都听到了！
颜颜神色急切地问：“妈咪，程如铮有那么好，比爸爸还优秀吗？”
紧紧咬着唇，许晚晴违心点了点头。
“所以说，前阵子你说程如铮病了，也是在骗我们的？”
许晚晴又点了点头。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被这个孩子唾弃的准备，
可晨晨却话锋一转，追问道：“那妈咪身上的药味要怎么解释？”
目光犹豫了下，许晚晴说：“程叔叔的确是病了，只是还没到病入膏肓的地步。妈咪也是在照顾他的过程中，发现他这个人不错，比你爸爸更适合我。”
话音落下，许晚晴偷偷看了眼晨晨，发现这个孩子好像真的生气了。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晨晨生气的时候和封凌夜很像，小小年纪就能产生一股压迫感，让许晚晴有些不敢和他对视。
“妈咪，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会祝福你的。”
微微垂着头，许晚晴说：“我明白，是妈咪让你们失望了。”
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紧紧握着，晨晨还不死心地游说道：“您做的选择，我们本来是没有资格插嘴的，但是我真的觉得，爸爸比程叔叔更适合你。虽然爸爸脾气暴躁，做事又很直接，但是他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妈咪离开这么久，爸爸经常一个人在你们的房间里坐到天亮，白天像个没事人一样，但是到了夜晚，就一夜一夜的喝酒，喝醉了，还会喊妈咪你的名字。”
晨晨的话，让许晚晴的心闷闷的，就好像有人掐住她的脖子一样，没办法呼吸。
虽然很心痛，但是许晚晴不想让晨晨看出自己的异样，便故意露出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有一次晚上闹肚子，睡不着，从你们房间外面经过的时候发现的。”
说完这话，晨晨认真地看着许晚晴，期待着，她能被爸爸的行为所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