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看都没看他，看了一眼桌面上画出来的，密密麻麻的人体穴位图，嗓音凉凉道，“你可以回去了。”
太医：“……”
纪千萌：“……”
“这，还没学完呢，今个儿晚上，我得把东西教完，殿下你要捣乱的话，后果自负。”
“嗯，知道，明天再教，本王换个人过来跟你学，这个太蠢，口舌要费得多。”
太医：“……”
他，蠢吗！他年纪轻轻就是院首最得意的门生了好么，师傅都说了，他灵性极高的，现而今，竟然被齐王殿下说蠢！
伤心眼泪流。
纪千萌：“……”
无语至极，又不是他教，怎么说人家蠢！
夜墨看那太医一脸生无可恋的还没走，一个饱含杀意的眼神扫了过去。
太医腿一颤，立马脚底溜油的跑了。
蠢不蠢的不计较了，保命要紧。
夜墨眸子转了过来，看向了面前的小丫头，眸光顿时就柔和了下来，低低道，“母后的状况怎么样？”
“还不错，至少喝的药是可以吸收的。”
“嗯，辛苦你了。”
“不辛苦。”
纪千萌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哈欠，她中午没睡觉，眼睡了，“殿下随意，我睡觉去了。”
纪千萌说罢站了起来。
“小萌……”他忽然叫了一声。
纪千萌原本半眯的美眸立马就瞪了过来，满含杀意。
“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