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比演讲台上更加神采飞扬一点，立香心里想。唔，这种从内而外的自信她在很多人身上都看到过，比如说特斯拉先生。
就连长得好看这一点也是一样的，想到这里立香回以微笑。
托尼只要一眼就看得出来立香就是彼得电话里支支吾吾的那个同学，是很可爱没错，不过他对东方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审美。不过这姑娘的发色和瞳色确实给人眼前一亮的特点，让他想起今天早餐桌上的橙汁。
不过这会儿不是说事情的时间，他让哈皮带着立香和奈德先去休息区等一下；他要给彼得安排一些斯塔克工业的“实习”内容。
在立香他们去休息区顺带参观一下建筑的开放区域的时候，托尼带着彼得进了另外一间办公室。而这里就存放着之前托尼要给彼得，但是被他拒绝了的那件新蜘蛛战衣。
“说实话你上次拒绝也没什么。”彼得有些不好意思，托尼却毫不在意地说，“后来我又增加了几个功能，把战衣的效果升级了一下。”
原本那件蜘蛛战衣的效果就已经很棒了，彼得不知道战衣还能怎么升级。不过他非常感动，斯塔克先生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莽撞的蜘蛛侠了。
“你今天也穿着蜘蛛战衣？”托尼随口一说，“你就这么想去调查那个小丑吗？”
彼得没敢问托尼是怎么知道他穿着战衣的，头套还在他的背包里呢。虽然他确实有这个打算，但是穿着战衣只是为了有备无患。
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班纳博士也来了，他这是第一次见彼得。
“嘿你好。”班纳博士很温和地向彼得打招呼，“托尼和我说起过你，你制作的那个蛛丝很有趣。”
托尼听着他们聊了好一会儿蜘蛛丝的问题之后打断了他们：“先生们，我们不是来讨论彼得的小道具的。现在的问题是，那个疯子已经在纽约的监控下消失了。”
“FBI也没能找到他的踪迹。”班纳补充了一句。
彼得有些迟疑地说：“不过他不是来自哥谭吗……”
托尼讽刺地笑了笑：“哥谭，哦真是一个好地方。”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听着孩子，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去那个鬼地方。这个小丑来自哥谭我当然知道，但是问题就在于，哥谭又不只是一个小丑。”
他随手点了一下屏幕，屏幕上出现了很多报纸资料。托尼划拉了一下把一张报纸放大，上面的标题非常耸人听闻。并且附上了一张照片，这个照片上的年轻人笑的令人发寒。
“他们长得不像。”彼得观察之后说，“和那天的小丑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之前他和托尼通话的时候就把视频发送了过去，但是截取了他救走立香的一段。他私心不想让立香卷进来，所以这会儿稍微有点心虚。
“嗯，当然不是一个人。”托尼似乎早就知道这一点了，“这个报纸上的人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叫做杰罗姆，是一个疯狂的罪犯。他还有个哥哥杰罗麦，行踪不明。”
班纳接着说：“和你发送来的视频进行对比，这两个也不是一个人。虽然二十年前哥谭的报道里，他们都被称为‘joker’，但是似乎这只是一个称号并不是固定的某人。”
托尼关上了屏幕说：“但是这不是我们今天找你来的重点，这件事我已经联系了在哥谭的熟人。他会提供帮助的，你现在有个别的重要任务。——彼得·帕克。”
彼得一听就感觉很兴奋，他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托尼：“是什么？”
“在抓到小丑之前，你每天放学之后去史蒂夫·罗杰斯那边学习搏击。”托尼一本正经地说，“上一次你不是说可以打败他吗，给你一个机会，去吧。”
立香看到彼得苦着脸从办公室里出来，她关心地问彼得：“怎么了，是受批评了吗？”
彼得抹了一把脸：“斯塔克先生给我了一个很艰难的实习工作。”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个略带惊喜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了。
“彼得，你是彼得·帕克吗？”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孩子对彼得挥手，“我是哈利，哈利·奥斯本。你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