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鬼，这一点，曲青青几乎可以断定，天台上面，学校里面，有阴气，那是因为死过人，难免有些阴气，但是没有鬼气。
薛朝见程锦晶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不免有些担心，他拍了拍程锦晶的肩膀：“晶晶，你冷静点，大家都在，你别害怕。”
程锦晶愣愣地看向薛朝：“真的是鬼作怪，这几个人的死法，跟我们学校最近发生案子的死法是一模一样的，跳楼，上吊，被车撞死，都是一样的，一模一样，肯定是两年前的人死了，不甘心，化作厉鬼回来了。”
“如果要化作厉鬼回来报复，早怎么不来？非要等到两年后？”曲青青反问，她顿了顿，苍白的唇微微抿起：“与其说是化作厉鬼回来报复，也许，是人为更容易令人信服一些。”
“我也觉得。”同样的，安安也没有在学校里面感觉到鬼气，所以，她同意曲青青的说法。
“怎么可能不是鬼，真的一模一样的。”程锦晶想到有鬼这件事，连学校都不敢回去了，要不然，要不然休学好了，人民教师什么的，不做就不做吧，总比出人命要强啊。
曲青青翻出最后一张照片：“两年前死的人是四个人。”
办公室里面的所有人，呼吸都屏住了，心脏狂跳。
四张照片，四个死者，不管是鬼报复也好，人报复也罢，总之，还有一个人。
两年前死了四个人，而两年后的现在，死的是三个人，还差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