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年轻水嫩变得头发花白，容貌更是看不出任何相似，可她一句话还是能戳心。
许如欣，你忘得干净。
忘不了的人怎么办。
连你一个原谅的眼神都得不到。
凌老爷子不甘心，可是面对奶奶的眼神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抖着手指去拿烟盒，被奶奶制止：
“你想抽烟的话请出去，或者等我走了再抽。”
拿着烟盒的手顿住，老爷子看着对面的人，片刻之后淡淡地苦笑：
“如欣，你还跟原来一样。”
突然电话响起来，老爷子拿起手机看看号码，深吸气毫不避讳的说：
“比我想象中要早，这孩子胆子大了。”
然而他只是拿着手机，根本没打算接。
对面的奶奶听着手机响，皱着眉头提醒：
“怎么不接电话？难道你怕？赶紧送我回去！”
凌启轩无奈地摇头，声音平淡：
“不是怕，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孩子——太让人意外。”
虽然满脸的遗憾，可下一刻他还是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