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宝燕一噎，瞪她。
顾落歌无所畏惧。
扬玉轻轻的抚了抚肚子，“落歌，你听到凤宝燕这个名字就没想到什么吗？”
顾落歌说想到了，“不过我想到的是凤大师。”成戌的那位外婆，“你们是姐妹？”
凤宝燕看她是真不知道，硬邦邦的回答，“不是。”
扬玉开口说，“成戌的外婆其实不姓凤，凤宝燕其实也不姓凤，成戌外婆原姓应该是郭，因为她们的老师姓凤，膝下无人，而那位老师收徒传承手艺唯一的条件就是入门的弟子要跟她姓，这样才能将凤姓一脉的绣艺传承下去。”
顾落歌点头，“原来如此，涨见识了。”
谢铃好奇的问，“那凤大师原先姓什么？”
凤宝燕不答，她的儿媳妇一脸古怪的看着顾落歌问道，“你的爸爸没与你提过顾家吗？”
顾落歌非常不理解的看她回答说没有，“都已经被赶出家门了，提顾家干什么，让我记着二十年后杀回去站在他们面前说，二十年前被你们赶出家门的顾界生女儿已经这么出息了这样子的吗？”
女子：“…………”倒也是有道理。
她眼皮一抽，转而去看谢铃，“她从小不在顾家，你呢，就没听说什么，比如，你姑爷爷的兄弟姐妹。”
谢铃一怔。
顾落歌也一怔。
二女孩对视一眼，随后去看凤宝燕，顾落歌若有所思的问道，“凤大师是顾家的人？说起来，脸虽然不像，不过这脾气确实一样一样的。”都很臭。
扬玉向她点点头，“凤姨原名不叫凤宝燕，而是顾八月，是顾老先生的妹妹。”
因为已经有了猜测，顾落歌倒也还算镇定。
谢铃却是吃了一惊，然后隐隐约约的想起来，“可是如果凤奶奶你也是顾家的人，那为什么我从小就没有你的记忆。”就算嫁人了，也总该被提起来过的吧。
凤宝燕说你没有记忆有什么奇怪的，“那会我抱你的时候你也不过才二岁，二岁的孩子有什么记忆。至于顾家从没提过我……呵，那是因为我和我那位好哥哥断绝关系了，他大概也没脸提到我。”
顾落歌暗忖听起来很有故事的感觉啊，不过她半点好奇心都没有。
凤宝燕去看她，“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和你爷爷断绝关系。”
顾落歌说，“那是你们的家事，我没兴趣，还有，他也不是我爷爷。”
凤宝燕被她的态度气着，“你不想知道，我偏告诉你。”
顾落歌：“……”
谢铃：“……”
可以，很有脾气。
凤宝燕回忆起以前的事言辞间带着一种咬牙切齿，“你知道我夫家姓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