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丁海景又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江筱在杨家吃着饭，杨志齐与杨老开了一瓶米酒，爷俩各喝了一小杯。杨老平时是被禁止喝酒的，现在江筱在此，他就争取了一下，有江筱的首肯，杨志齐和杨老太太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吃着饭的时候说起了周胜利。
杨志齐皱着眉说道：“本来这个项目还真的未必能够落到周胜利头上的，但是我们选中了三个合适的人选，他们都自己婉拒了接下这个工作。”
江筱愣了一下。
也就是说，不止是孟昔年拒绝了，另外两个人也拒绝了这一份工作是吗？
“后来是樊盟督推荐了这么一个人，我们调查过周胜利，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这才让他接手的。”
“等等，”江筱有些意外，“杨叔叔，您说周胜利这个人是樊盟督推荐的？樊盟督自打的电话还是说人亲自来了？”
“没有，樊盟督离这里远呢，怎么可能会亲自过来？他是给周胜利写了引荐信。”
“信上确实是樊盟督的笔迹？”
“自然是的，还盖了他的私人印章。”杨志齐讶然地看着江筱：“怎么，你怀疑周胜利是拿了假的引荐信过来的？”
这一点江筱并不敢肯定。
“没有，我不确定，”她想了想说道：“只是我之前听到一个樊家人说樊盟督好像是有些老年痴呆症，他们樊家人都知道，只是未必传出来了而已。所以我听到这事才觉得有些奇怪，如果樊盟督真的得了老年痴呆症，怎么可能还给周胜利写引荐信？”
“樊盟督他得了......”杨志齐讶然，“应该不可能吧？我们都没有听到半点风声啊。”
江筱道：“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一个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