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一直听着他们的谈话，全程也没什么反应，似乎他们刚刚提到的人并不是自己一样。
“不管怎么样，当年的事是我的错，您如果还生气的话，您说，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尽量弥补。”
“不用。”老板拿着钢笔在文件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在左凌和江晨阳诧异的眼神下，他把文件一合放在一旁，随后才轻声开口：“你好像弄错了。”
他淡漠的眼神看着江晨阳，“你和我用不着说对不起，毕竟你当年犯的错，已经有人承担了后果。所以这声对不起或者你的弥补补偿也好，也全都和我无关。”
“当年的错有人填上了我的空子，我便不会揪着这件死不放。只是，我还是很看不起你。丢下这么大的一个烂摊子，让一个女孩子收场。没了刚得到的名誉和金钱，甚至未来都是一片茫然。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女孩子可真是个傻逼，明明人都死了，把错推到死人身上能有什么事，可是偏偏就这么犟，一个解释都不愿意说。”
站在一边的某傻逼：“……”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讲，可能当时社里很多人都觉得你对左凌很好。但是在我看来，其实一直都是左凌在对你好，而你一直在利用她对你的信任，利用她对你的感情。不过现在看来，也没有一直傻下去，起码现在的眼光和之前比，是了不少。”
左凌听出了老板这话里的意思，撇了撇嘴，她没说话。
过了几分钟，江晨阳就出去了，他们两个人之间关于当年的事情，也都放下了。
江晨阳走后，左凌就做到了江晨阳刚刚的位置上。抬头望着对面还在工作的男人，她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