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也是已经因为自责和焦虑而失去了理智，若是放在平时他肯定不会当着莫向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因为莫向暖一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觉得是自己害了王涵和陆凡。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听到陆凡的话，莫向暖心里的愧疚也不比陆凡要少，虽然她并没有主动的插入陆凡和王涵的恋情，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确实是因为陆凡心里放不下她。
而此时的陆凡也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想把心中的自责一吐为快，似乎只有这样细数着自己的混蛋行径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叮叮叮……”
莫向暖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莫向暖的思绪，让已经濒临哭泣边缘的莫信昂会过了神，她赶紧吸了吸气平复了一下情绪。
因为来电话的正是祁连野，她不想让祁连野听到自己异样的声音而担心。
“喂，连野。”
莫向暖避开了急救室门口的陆凡，接起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医院吗？”
祁连野开口关心道，语气很是平静，他还不知道医院这边都发生了什么。
“嗯，我也是刚刚才到医院。”
莫向暖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缩短自己的话，就是为了不让祁连野听出自己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