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医院里，肖凡做完一台手术，从手术室出来，一群家属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各玩各的手机，看到手术室门打开，急忙都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中年男子着急的问着：
“肖医生，老头……我老爸没事吧？”
肖凡眉头蹙起，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扯下口罩，声音清冷。
“术前的文件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你们也已经看过签字了。”
言下之意手术风险已经和你们说的很清楚了。
“是是是，有肖医生亲自操刀，老，老爷子肯定可以再多活二十年。”
肖凡懒得理会，直接走了。
后面是那些亲属的声音：
“活着就好。”
“是，只要活着，那退休金就还能继续领。”
“说好还是四六分的啊！”
一群唯利是图的儿女……
肖凡加快了脚步，不想听那丑陋的言语……
回了自己办公室，肖凡倒了杯热水，习惯性的从抽屉拿出手机。
以往的这个时候，萧然总数发了一大堆的消息过来，在茶水间喝杯咖啡都要自拍一个发给他。
看着消息提醒，只有一条，不是萧然发的，而是那个女人。
肖凡眉头微蹙，点开。
这是一张照片，看样子是某个电玩城，一个高大的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怀里楼这一个娇小的女人，两人举着一把狙击枪，拍的他们的侧面，还有围观群众，看不真切，肖凡正想仔细看的时候，发现了另一个人……
程念念……
肖凡放大了照片，在照片的边上，看到了抱着一份蓝色文件夹的程念念。
程念念去电玩城做什么？
她的目光，似乎是看向那对玩狙击的男女，肖凡仔细看了一会，在看向那被男人揽在怀里的女人的脚时，看着那双短靴，突然觉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