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时候念念没有回来，陆琰没有找到她，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了，你还会继续像之前那样，一个月回去看她几次，维持着那样的关系持续下去吗？”
肖凡闻言，脑海里想起现在的一句流行语：
这简直是一道送命题！
肖凡看着萧然，半晌，诚实的回答：
“我会。”
那是他过去五年里想过无数次的问题，那时候，他对念念的爱，早已经深入骨髓，他可以用这辈子所有的五年，无期限的等下去，就算一辈子不碰她，不表白……
看着肖凡认真的眼眸，萧然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
尼玛这是一个多诚实的男人？
于是她问了出来：
“肖凡你撒过谎吗？你真的一颗哄女孩子的细胞都没有长吗？”
肖凡也勾了嘴角，伸手，无比自然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当然撒过谎。”
萧然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比如？”
肖凡没有解释，他撒的那个谎，是对念念撒的，眼下，他觉得应该哄一下眼前的女人。
“你刚刚的如果不会成立，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好的，念念再次遇上了陆琰，才知道药有问题，幸亏即使阻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而你，五年来追在我身边，量变引起质变，才有了……”
萧然果真被转移了注意力，睁着大眼睛看他，期待他继续往下说，兜里的手机突兀的响了。
萧然看着上面的名字，有些惊讶。
艺薇姐。
是今天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存的号码。抬眼看了一下肖凡，她接了起来。
“萧然，我能在你们家借住几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