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靳寒眸子都不带抬的，直接将被弄脏的宣纸丢弃在一边，重新又铺了一张。
慕玖玥见凤靳寒半点反应也没有，无趣的撇了撇嘴。
乓，磨石再一次飞了出去，这一次不再是宣纸，而是凤靳寒的衣袖。
“哎呀，不好意思啊，手滑。”慕玖玥这一次更敷衍了，连伸手去捡磨石的动作都没有。
这一次凤靳寒朝慕玖玥看了过来，眸色幽冷，就那么看着慕玖玥。
而慕玖玥对凤靳寒这冰冰凉凉的眼神早就免疫，“不是故意的。”慕玖玥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的无辜。
凤靳寒只看了慕玖玥一眼，没吱声，后抬笔沾墨写字。
反倒是慕玖玥不得劲了，这都能忍？凤靳寒啥时候成忍者神龟了？
见此，慕玖玥起身捡回了落在地上的磨石，再次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墨。
就在凤靳寒一笔写下了几行字之后再次沾墨的时候，乓的一声，慕玖玥手中的磨石再一次飞了，直落凤靳寒写了几行字的宣纸上，还落在了那字上，糊了大半。
再然后……
咚得一声，慕玖玥后脑勺着地，脖子上掐上了一只手，力度不大不小，不至于窒息，却也很是难受。
“挑战我耐性？”凤靳寒冷睥着慕玖玥。
生气了，还以为不会生气，所以凤靳寒还是不耐烦她么，哪里是郑钱说得没有不耐烦她。
看吧，郑钱的错觉。
只是她最近很乖，没作罢了。
“我错了。”想着，慕玖玥果断认错，“凤将军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这个废柴计较，我一定好好磨墨，举双手保证。”
边说慕玖玥边举起了双手，双眸里诚意满满。
这般模样的慕玖玥很乖，但凤靳寒知道也不过是伪装出来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