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华泽被他眼神里的冷意给吓到，连连摇头：“跟我……跟我没有关系啊。我和白霜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
封老爷子，却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从他把封华泽困在封家老宅，不让他出去，更不让他和许音那边通讯的时候，封老爷子就已经隐约猜到了些什么。
封离夜也没有隐瞒爷爷。
爷爷依然还是他最尊重的人。
“是，的确不是你。”封离夜淡淡的说道，“却是你的女人，干的好事！”
封华泽张了张嘴，无法反驳。
“白霜诺只剩下三天了，如果突然恶化的话，只怕一天都撑不下去。”说着，封离夜话锋一转，“但是，她并不是没有活命的希望。”
封老爷子沉吟了一下，问道：“许音有办法？”
“是她一手害了白霜诺，当然，就有办法救白霜诺。”
封老爷子当即问道：“他们救白霜诺，开出了什么条件？”
以老爷子多年的经验和智慧，整件事情，在他心里，已经基本知道大概了。
所以，他也根本不废话，直接切入主题。
条件。
这是关键。
是救白霜诺的关键。
封家这一个星期以来，气氛已经够低沉，够紧张了。
是该缓解缓解了。
封离夜轻笑了一下：“说起来，这条件……我还真的是不知道，要如何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