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别多想了，我说了我过的很好，”陌欢瞳将她扶起来，替她在身后垫了个枕头，“在学校老师都有帮助我，也有补助金，我没吃什么苦头的。”
云雪轻轻的点下头，也知道她肯定是安慰自己，但她也没戳破，否则两个人心里都不好受。
护工很快便进来了，大概看了下说没问题，陌欢瞳道了声谢谢，转身走到茶水间替妈妈泡药。
云雪盯着她的纤瘦的背影，四周看了看，病房内并没别人，“欢欢……那个，小莫他？”
“他去公司忙了，”陌欢瞳端着泡好的药走回来，在床沿坐下，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药，“妈，你刚刚怎么忽然……”
云雪心里咯噔一下，不敢跟她说实话，“我……就突然觉得胸闷，可能是睡太久了，说话太急导致的。”
医生确实也是这么说的。
陌欢瞳点点头，她低下头，脸颊微微泛红，“妈，你对他……印象还好吗？”
她指的是莫北焱。
云雪神色僵了下，并未明显的表现出来，“还不错……只要他对你好，妈就放心了。”
陌欢瞳舀了勺药递到她嘴边，“他对我很好，妈，你放心吧。”
云雪喝了几口药，忽然问，“欢欢，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
陌欢瞳自然不能说第一次见面，是她为了钱去中景濠庭演戏，她只得随便编个理由，“我在念音乐学院，就是……一次钢琴会上，偶然认识的。”
“是他先追你的吗？”
“……是的。”如果强取豪夺也算追的话……
云雪盯着她的脸，她是她女儿，她能看出她这时候在说谎。
但是她也能看出来，欢欢对莫北焱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