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念儿的脸色阴沉，“你有证据吗？”
陈老要帮她保密，她再赌宁橙不敢得罪陈老。
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宁橙不屑去戳破，对于愚蠢的人，最好的惩罚方式就是继续让她愚蠢一下！
宁橙准备走，苏家的人突然不让他离开，苏任让人拦住他：“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你敢当面打电话给方老，证明你自己的身份吗？”
“方老今天没空。”宁橙蹙眉，方老今天又重要演出，怎么为了这种破事耽搁。
有人嗤笑，“心虚吗？”
“一看就是心虚了，自己死要面子就算了，还阴暗，见不得别人优秀。”
宁橙蹙眉，不屑跟这些人证明，但是也不能被冤枉，方老的确也没有时间管这些破事。
他纠结该不该给方老打电话。
听到那些人的话，秦歌却在思量。
江怀瑾没有什么反应，别人讨论什么事都跟他无关，他看了秦歌一眼，见她盯着那个身穿燕尾服的男人，不经意地就关注了一下那个男人。
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
皮鞋，燕尾服，打着领结，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神态淡定自若，不像是无知小辈，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重要的是，秦歌还看了他，还挺关注。
所以，江怀瑾就勉强关注一下那个男人。
江怀瑾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认识？”
他就说随口一问，并不是特意问的。
秦歌听到他的介绍自己，想起来了。
身穿燕尾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凉州钢琴协会的三师兄，宁橙，天赋极好，也很愿意吃苦，是方老带进去的人。
“认识。”秦歌点头，当初方老把宁橙的资料给她，她也私下去听过宁橙练习，名气虽然不高，的确是一颗好苗子。
是她点头签字，让宁橙入的协会。
“为什么会认识，他做什么的？”江怀瑾蹙眉，怎么又认识，长得好看的男人她都认识！
不，他并不是嫉妒！
“凉州钢琴协会未来三把手。”秦歌给宁橙的定位，这个孩子，未来可期。
江怀瑾看了秦歌一眼，心中思量，她为什么会对凉州钢琴协会这么熟悉？
“就他？”江怀瑾很是不屑。
“他不行，你行？”秦歌反问，把江怀瑾给问住了。
江怀瑾是商场上的大佬，但是对艺术这块还真没有什么细胞，钢琴什么的，小时候学过，不过没有坚持。
秦歌见宁橙被人围攻，想了一下，决定要给孩子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给老方打了一个电话：“你给小宁这个小子打一个电话，他说什么，你都要回答。”
“啊？啥？”
电话里的人有些懵。
忙碌中的方老抽空给宁橙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宁橙接到电话的时候，愣了一下，“老、老方？你今天不是没空吗？”
“臭小子，叫师父！”老方纠正他：“有话快说，有问题快问。”
其他人听到声音，的确是老方的声音，不可置信。
但是声音可以模仿。
“挺能搞事情啊，这位兄弟。”
“……”
其他人依旧不信。
宁橙直接把电话的视频页面给那些人看。
其他人沉默了，一句多话也不敢说。
电话中就是方老，还是在一个大型演奏会上，做不了假。
苏念儿从云淡风轻变成了乌云密布，脸色开始泛白，真的是老老，他会不会都说出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她怎么办？
“老方，有人说，看不上咱们协会，明明是被我们会长开除了，还到处说是她踹了咱们协会。”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谁？”老方问。
“苏念儿，被咱们会长开除的那个天才。”
“哦，她啊，钢琴水平挺一般的，人还挺傲气，没有想到人品还这么差，会长开除她也是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