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湛笑了笑，“你这是打算把我往外面推了？”
助理觉得屁股下的椅子有钉子，坐不住。
秦歌：“……”
“跟你开个玩笑。”季明湛看着小姑娘面无表情的样子想要捏一捏她的脸，“心里没有什么想要共度余生的人，娱乐圈待久了，觉得感情这些东西有些索然无味，更是不靠谱，没有什么心思想这些，兴许是没有遇到想要豁出去的那个人，所以才会有所保留。”
秦歌：“……”
好难，感情的事情她也不是大师，开导不了季明湛。
“你还小，对感情不懂很正常，等你长大了，慢慢就懂了。”季明湛不知道为什么就跟她说起这些话。
在别人的眼中，秦歌一直都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没有人觉得她小或者是怎么样。
大概只有季明湛觉得她还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应该是一个快乐无忧的孩子。
但是季明湛心里清楚，她懂的东西比别人多，可能只是对感情没有那么多的理解，不过其他的，她比谁都懂，包括人情世故。
季明湛最心疼秦歌的就是这点了。
秦歌撑着下巴，思考良久，“我觉得我也挺喜欢你的，这算感情吗？”
助理：“？！”公然表白，这么刚！
看不出来啊！看不出来！
季明湛淡定，有些无奈地看着一脸认真的秦歌，“我指的喜欢一个人，跟你口中的喜欢不同，喜欢一个人是不能分享的，她做什么都可以例外，可以不遵守你的原则，可以让你无底线地让步。”
这么说，秦歌思考了一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