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有些诧异地看着方云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是平时方云澜绝对会跟着进去蹭饭，因为这样的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
今天竟然一反常态地拒绝了季明湛的邀请。
季明湛其实也觉得有些诧异，有些不符合方云澜一贯的作风。
“原来你真不是来蹭饭。”秦歌若有所思，今天方云澜实在是奇怪，总觉得有些怪异，这种怪异就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方云澜点头，“我说的话你很少信。”
这话听着没什么，但是秦歌是个聪明人，能够听出来方云澜好像有些计较以前的事情。
“......”秦歌被方云澜的话怼到到无话可说。
她给方云澜的信任的确是很少，现在仔细想想，他除了惦记父亲的手札之外，还惦记着自己的智商，其他的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对自己也挺好的，从来也没有伤害过自己，除此之外也经常帮着自己。
方云澜看了秦歌一眼，回到了车上，进了车，驱车离开。
季明湛看着方云澜离开，笑了笑，“今天的方云澜跟传说中的方云澜倒是对上了，阴晴不定，琢磨不透。”
秦歌认同，今天的方云澜是有点阴晴不定，跟传说中的阎王爷对上号了，不过倒是没有传言中的恐怖。
“今天穿得很好看，跟平时不太一样。”季明湛先注意到秦歌身上穿的。
秦歌被夸奖，点头，“我也觉得。”就是这么美，不解释。
季明湛领着秦歌进去，进去的时候他还特意跟秦歌说了一句让她放松，不要有什么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