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雅十分惊讶，这三楼怎么会是这副模样。
“这？三楼是哪里漏水了吗？”
不等江然回答，她就自己道。
“这不可能啊！”
先别说三楼可不可能漏水，就算漏，也绝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这不是正常的水。”
“什么意思？这水是这楼的鬼造成的？”
“应该不是呢。”江然嗅了嗅鼻子。
“怎么会？不是有水鬼这样的说法吗？”
“你呀，下次还是好好补补课再来吧。”江然嫌弃地看了曲雅一眼：“即便是水鬼，没死个一百年，也不可能有这样的能为。”
“而且能做到这个份上也不该是水鬼，而是水神了。”
曲雅哑然。
说着，江然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地上的积水。
“看来这就是那股恶臭味道的来源了。”
江然直接道。
恶臭？她怎么完全没闻到？
随后，江然将手指伸向自己的鼻前。
曲雅大惊，知道臭还闻？
“喂！”
但江然只是嗅了嗅，有手指揉搓了一下。
“应该是四楼那东西的吧。”
“啊？”
“多半，不是口水就是体液。呵呵，还有腐蚀性。”
“腐蚀性？”
曲雅连忙上前查看，只见江然碰过水的手指像是被咬了一般有些红肿，上面的水液还有些粘稠。
不过下一刻，江然手指上就冒出一小股红雾，粘液像是被蒸发了一般冒出了白烟，红肿的手指也恢复了平常。
曲雅顿时一阵反胃，心中萌生了退意，她可不想在什么怪物的口水上行走啊。
脚上穿的这双鞋她还蛮喜欢的。
不过也只是不愿意，曲雅也自然不会说走，只问。
“那现在怎么办？还能走吗？”
“能是能，就是你有点麻烦呢。”江然语气颇为随意：“这水虽然对我没什么影响，但对你这样的普通人就不同了。所以，你这双难看的鞋子够厚吗？”
现在不是担心鞋子的时候了，曲雅深吸了一口气，直接道。
“我想不至于几分钟就被泡烂。”曲雅直接道：“我不会回去的。”
“哼。”江然轻笑一声，道：“也罢，看在刚刚你没丢下江然直接跑的份上，这次就照顾照顾你。从现在开始，你离我最远的距离不能超过一米，知道了吗？”
“好。”曲雅毫无犹豫地就站到了江然的身后，就差贴了上去：“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危险当前，曲雅自然不会争什么面子。
江然倒是很满意曲雅的态度，轻笑一声，然后想了想，一脚踏上积水。
随后，大量的黑红色的雾气自江然脚下冒出，不一会儿积水上就多了一层分不清是红色还是黑色的雾气。
这是警告，也是威慑，也是探知。
“原来如此，这层楼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
“三楼没有任何鬼存在了，多半是都魂飞魄散了。”
曲雅愕然。
“走吧。”
说罢，江然一脚踏上积水，溅起水花。
曲雅深吸一口气，直接跟上。
江然大步向前，面色平常，曲雅则很紧张的观察着四周，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她实在不想走着走着突然冲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