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伤?”
不止一处,新伤旧伤都有。
光是看上去,就可以想象会有多疼。
女孩儿晃了晃脚丫子,从枕头里探出头,柔软的发梢擦过男人的手背,像羽毛一般落进水里。
低软的声线满不在乎,习以为常地松开了被“蹂躏”的床单,懒懒打着哈欠:
“都是练舞的时候摔的。”
纤长的指节轻轻抚过青紫的痕迹,宋年珩垂眸,投下的阴影藏住不知名的情绪,攥着药膏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泛白,点缀了雾色的暖光,长睫投下的剪影轻轻颤了颤,小声说:
“我给你上药。”
动作轻得不像话,女孩儿眨了眨眼睛,因为止不住的哈欠泪眼涟涟,如猫儿一般慵懒娇气。
轻轻被放下的衣服挡住了身上的痕迹,宋年珩将东西收拾好,伸出的手微蜷,一直堵着的气压抑得有几分喘不过气。
他张了张嘴,无力垂眸,指节微白:
“五十万,我会想办法给你要回来。”
那么大一笔钱,他无法心安理得让女孩儿吃亏,更何况,还有她受的伤。
攥紧的拳头被柔软覆盖,女孩儿将下颚轻轻压下,馥郁温香闯入:
“那就当成是我的嫁妆了,不用还。”
接触的部分传来女孩儿温热的气息,像是揣了一个暖手壶,又娇又软的女孩儿安抚地蹭了蹭指骨,默默后退挪出来一个位置。
pS——
浅浅证明一下孩纸还活着~太久没写了,等我捋捋思路再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