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七七一直陪在她身边,声音淡淡的:“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贺好没有答话。
这时白芍拿着一篮果子走了过来,她咬了几口苹果,说:“你这画工不错。”
贺好的动作一顿,她看着白芍,说:“你不是想吃了我吗?怎么这会儿这么地温和和热情?”
白芍耸耸肩,说:“没有办法,我还要你帮我传话呢。”
贺好指指傅七七,说:“我只怕是要死在这里了,她可以自由行动,你叫她帮你传话不行吗?”
傅七七摆摆手,说:“别了,我可不敢去见那个人,我去见他,他肯定一刀把我削了。”
贺好轻轻地笑:“你都活成精了,你还会害怕别人削你吗?”
傅七七拿出酒壶,她轻轻地抿了一口酒,说:“没有办法,傅家人太无情了,我打不过。”
贺好微微皱眉,说:“傅家人?什么傅家人?”
傅七七说:“白芍要你带话给的人,是如今傅家傅老爷子的大伯,在帝都生命博物馆旁边的那座寺庙里面那个,长得眉清目秀的,隔五十年就会改变样貌的和尚,没有人注意到他,可是白芍却惦记了好多年了。”
傅七七一下子就解释完了,白芍的面色一变。
贺好把笔放下,她点点头,说:“知道了。”
贺好说着,就把画像一个个地立起来,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傅伯一的画像上,眸光甚是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