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的眼眶有些红润,说:“我看着真的好羡慕啊!”
傅七七绘图看着白芍,然后她痛快地喝了一口酒,说:“你不就是想见傅昨年吗?不要急,他很快就来了。”
她说着就偏开了头,眸光微微一沉,然后嘴角冷冷一勾。
贺好在屋子里面哭得不行,她轻轻地放开傅伯一,说:“傅伯一,你怎么忍心?你就不怕我死掉吗?如果我死掉了,你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吗?你心里不会有任何感受吗?”
傅伯一轻轻地捏了捏贺好的耳垂,声音沉冷,说:“贺好,在我的眼里和心里,女人是占不到多大地位的,我拿你,是帮我争取最大的利益。”
贺好心一窒,她微微捏拳,说:“是吗?你在骗我对不对?你怎么可能……”
贺好说着说着就喘得要命,然后“哇哇”地又继续哭着。
傅伯一沉沉地看她一眼,然后就伸手抱她。
贺好重重地推开傅伯一,她虽然没有力气,却使劲地把枕头往男人身上丢去。
傅伯一一把重重地捏住贺好的手,他的语气冷冷的:“金贺好,既然你现在活得好好的,那你就应该满足一点!你把这里的一切都忘了,然后我会把你平平安安地送回去!”
贺好的身子一僵,然后她一动不动地看着傅伯一,目光冷冷的:“傅伯一,平平安安这四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你真的好意思吗?要不是我运气好,你觉得我现在……”
傅伯一忽然重重地把贺好压在身下,男人的眸光沉沉的,他说:“贺好,我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你死不了的,就算你最后拿的是假灯,你也会留一个全尸。”
贺好哭着哭着,便笑了,她“啊哈哈”地笑着,一边擦着眼泪,说:“傅伯一,听你这个意思,我还要感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