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调查，那你好好跟我说清楚，舒家这个女儿，是怎么个说法？”
“养女呗。”
“养女？瞒得真深啊，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说是养女，其实不过是陪在舒家大少爷身边的丫头，她是其中一个，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再多，你就别想了！”
陆卓雅这会儿完全恢复了往日的高冷，睨着七夫人，“七夫人，你是个聪明人，知道适可而止，不该你知道的，你若是千方百计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舒家想要保守的秘密，被人给揭穿，舒家恼羞成怒之下，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她陆卓雅忍气吞声，还不是因为那人姓舒？
她可以恼恨厉海，可以虐待厉阮，但她不敢报复舒家，没能力！
况且那个女人，已经死去多年，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他们‘一家三口’，死了两个，只剩下厉阮能够给她拿来蹉跎，发泄她对那两人的不满！
把他们两人给她的痛苦，加诸在厉阮身上。
可以说，厉阮是她发泄愤怒的渠道。
她怎么去爱？
怎么去疼？
那一幕像是烙印刻在了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会记一辈子，而厉阮，她也会报复一辈子！
这是她身为母亲的悲哀，也是厉阮身为女儿的悲哀，她们两个，这一辈都别想逃过这个命运！
在陆卓雅沉浸在心事中时，七夫人突然问了句，“你说，厉阮是不是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