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时常出城去打猎,当然,只是个假的维持生计的手段罢了。但是为了让人相信,他们确实会去打猎,只是不那么上心,主要的是找个借口出城去。偶尔会带几只野鸡野兔子回来送给邻人,只说是大的猎物已经卖给酒楼之类的了。
由此,邻人对王老五打猎的本事赞口不绝,并对他和丁樵是打猎为生的事信任不疑。
至于丁四几个,借口出去做工,实际是在城里转悠以寻找目标。
祝老哥眉开眼笑地说:“到时候一定不能不要钱呀,你们把东西猎到再带回来也不容易。”
“老哥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大侄子蟾宫折桂的时候老哥请我们兄弟去喝一杯沾沾喜气就行了。”王老五摆手让祝老哥别提钱。
祝老哥先是开心,旋即面上又是一愁:“也不知道这回能不能中。”
“老哥也别太愁了,大侄子今年才二十七,正是好时候呢。”王老五开解他,“再说了,他都已经中了举了,比之常人已是难得。有这样优秀的儿子,老哥该高兴才是。”
这一句话说得祝老哥笑逐颜开,三人又寒暄了两句,祝老哥说要去上工了,才散开。
王老五蹲身给丁四帮忙,丁四拒绝了:“刚才巾帼馆的人才路过,你跟上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动手的地方。”
“好。”王老五起身离开,丁四眼神闪了闪,说,“你说的事我会好好想想的。”
王老五一喜,连声道谢。
另一边的萧秦,他原本是想着能不能打探点什么的,但是当听见丁四和路过的人打招呼的时候,他就离开了。
既然周围的住户跟丁四那般熟悉,他再躲在附近偷听的话,必然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在巷子里,丁四肯定也不会说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他便直接追柳臻去了。
“怎么样?”看见萧秦回来,柳臻轻声问了句。
“过路的人多,看着跟那家人挺熟的,我便离开了。”
萧秦跟她说完这句,便落后了一步,只像往常一样,守护在柳臻身后。只是今日的间隔小了一些而已,他能听见学子们的议论声,却只当没听见。
学子们还是在议论他是先生的未婚夫的事。
柳臻好笑地看他一眼,起了个头让学子们背。
学子们要背书,自然没有心思说其他的了,萧秦默默吁了口气,他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