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通过大选又不想做女官的,到时候也能有更好的出路。
这就苦了柳臻等人,女孩子们没多少时间带着招进来的孩子开蒙,她就只能自己上场。
连已经成了状元的萧秦,和通过了会试,殿试吊车尾的柳致行,都被她叫过来帮忙。
柳致行名次不高,倒也罢了,萧秦被点了状元却没入仕,反而被封了个没有品级却可以自由出入所有朝廷建立的藏书机构的博学郎,这让一众大臣很不能理解。
直到萧秦进了木兰院,又传出了他是木兰院建立者柳家的未来女婿,他们才终于明白,原来这是太后下的一手大棋。
萧秦能自由出入由朝廷建立的所有藏书机构,便能将更多的孤本典籍抄送给木兰院,这般的话,木兰院的实力远不是一般男子书院能比拟的。
后来又听说萧秦会定期去巾帼馆讲学,未考取功名的男性读书人更加坐不住了,他们现在不仅要跟男人争,还要跟女人争,而且是开了挂的女人。
然而再不满也没办法,没人好意思腆着脸去女学蹭课听。
尤其是他们打心眼里是瞧不上女子的,他们普遍认为虽然女子现在能做官了,凭的全是太后的优待,若是靠她们自己,四书五经都不一定熟读了的水平肯定是比不过他们这些从小到大日日专心勤奋读书的男儿。
柳臻可不管他们怎么想,等到五月底女子大选结束之后,没通过的女孩子已经陆陆续续着手接收蒙启班授课的任务了,她也开始准备回乡了。
全院上下加上从巾帼馆迁过来的夏霏院学子,将近七百人,她有些担心刘凤仙忙不过来。
“没事的。”刘凤仙笑着说,“爹娘许久没见到你,肯定极为想念,你放心去吧。”
因着木兰院离不开人,她又是年后才过来的,所以这回并不跟柳臻一起回去。
“对了,冷馆长准备得如何了?”刘凤仙不放心道,“她们巾帼馆走的路跟咱们木兰院不同,我总不好帮她暂管巾帼馆。”
巾帼馆只收官家女子,一般人想进去,只能多交束脩支持女学建设,所以里面的学生不是有权就是有钱,不是那么好管的。她最不耐烦地就是跟官家夫人周旋了,不对,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