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一听，立即放开了自己的牙齿，站在花洒下来，楚楚可怜的样子，身上还有着青紫的痕迹，但是更多的，是泛红，很明显那是经过大力的揉搓之后留下来的。
“你来做什么？自虐？！舒雅，你以为你还是个小孩子？你以为你还是个有人庇护的小丫头啊？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发善心？！”
方天璨看着她那个样子，顿时心头一股火起。
“没有……”舒雅弱弱的说道：“我觉得好脏！我想把自己洗干净！我觉得被他朋友的每一个地方，都好恶心，可是我怎么洗，都无法清除掉那种恶心的感觉。”舒雅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脏？！你不是都卖身了吗？不是被我买，就是被别人买，也有可能是被他买，怎么，这会儿觉得脏？！”方天璨的声音冷冷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着她瑟瑟发抖，却什么也不做，因为他语气冰冷，可是眼底却是闪烁着怒火。
“不一样！”舒雅抬头，看着他说道。
“哦？不一样？”方天璨挑眉。
“和你在一起，我会很害怕，但是……我不觉得脏，虽然我不喜欢你，可是我能接受你。可是他，我不但害怕，还会觉得脏，觉得恶心……”舒雅抬头，看着方天璨，第一次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浴室里，没有穿衣服的她此刻因为之前洗了冷水的缘故，瑟瑟发抖，本来娇软的身体，此刻显得更加的娇小，楚楚可怜。方天璨一愣，怒火不禁瞬间消散。
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心软，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手，也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弃折磨你，报复舒乐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