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想骗他，她做什么事从来都要对得起自己的心，不虚假不虚伪。
“既然开心，为什么不看着我？”
以前只要他做了让她开心的事，她就会扑进他的怀抱笑嘻嘻的说她爱他。
现在的她变了，连眼神都在闪躲着他。
“我……”她想说什么，一开口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她的迟疑犹豫深深刺痛了顾亦承。
“芊芊，这一次你回答我，你真的爱上了龙痕阳？”
对上顾亦承询问的眼眸，龙芊芊答非所问。
“亦承，我跟你说过我们已经不可能，你为什么还要将我带走？”
顾亦承捧着她的小脸，迫使她面对自己。
“我不知道什么叫不可能，芊芊，你答应过我和我结婚，你想要什么婚礼，我都可以给你。”
龙芊芊嘴唇蠕动，用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声音说：“那些都过去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好吗？”
顾亦承笑了，那笑里承载了无尽的伤痛。
“你的心里有了龙痕阳，龙芊芊，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已经把我淡忘。”
他放开了她，笑着说着一步一步后退。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就让我离开，没有了我，你还有文爱，她一直都在等你。”
顾亦承摇着头，用几乎疯狂的目光直视着她，语气中透着沉重的哀伤。
“芊芊，你还记得吗？曾经你说这辈子只为我穿上婚纱，只为我生孩子，只做我顾亦承的老婆，所以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娶定了你。”
她当然记得，只是昨日种种哪知世事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