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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哭出来就没事了(1 / 2)

想起芝华临死前所说的一番话,悲怆翻涌而上,泪水滚动灼烧着眼眶,蒋希恩双手捂着眼睛,心里难受得紧,不知该如何排解心中涨满的痛楚。

望着那无声滑落的泪水,聂千云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双手不由自主地将她搂入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

“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

耳畔萦绕着他温柔磁性的声音,焦虑,愧疚,自责,不甘等情绪如汹潮般迭涌而来,她伸手抱住他,在他怀内号啕大哭起来。

“是我,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她不会认识童瑞轩,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是我害了她!”

“不关你的事。”他双手按着她的肩膀,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芝华不是你害的,如果这件事一定要有人负责的话,那人也不是你,是李咏荷才对。”

他会这么快就来到香港,因为昨天,他打电话给她,想问她什么时候回去,但接电话的人却是方希贤,他才知道发生那么大的事。

当得知她因为看到芝华在面前自杀,而承受不了打击晕倒,之后还发起烧来,就立即联络到钟笑莎,让她安排来香港的事。

到达香港后,他从方希贤那里得知整件事的来胧去脉,原来,一切的事都是李咏荷搞出来的。

看到就连在梦中也不得安宁,哭喊着是自己害了芝华的蒋希恩,他就知道,她醒来后,一定会自责不已,果然如他所料。

“警方已经开始着手调查芝华的死,钟姐也说过,不会让芝华枉死的,所以,你不要把一切责任揽到身上,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为你承担,分忧。”

听着他的话,她渐渐停止哭泣,哽咽地问:“你是说,警方一定会把李咏荷绳之以法?”

“如果事情真的是她干的,她就一定逃不过法网,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戒的。”他笃定地道。

凝望着他坚定的俊脸,明知道他这样说只是安抚自己,可她竟然认为事情一定会如他所说的这样。

不过,希望是美好的,现实通常是残酷的。

虽然,那天芝华自杀前曾经指控是李咏荷是幕后主使,但经过警方几天的搜证,也只能抓住当晚带她离开的张坤,却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李咏荷就是幕后主使者。

不但如此,张坤还拿出当天芝华所签的合同,及支票证明,当时她自愿答应拍那部戏,自己并没有强迫她,因此,到了最后,不但李咏荷没罪,就连张坤也没事。

“为什么这世界这么不公平,明明坏事做尽,却因为她有财有势,请得起厉害的律师,就可以轻易脱罪,而穷人永远是被牺牲的一方?”

站在芝华的墓前,蒋希恩面无表情地问着身边的聂千云。

对于她的问题,聂千云心头一痛,不由将她揽进怀里,片刻后,他放开她,掏出两张支票。

“对了,你拿去交给芝华父母吧。”

低头望着他手上的支票,她怔了怔,然后,仿佛想起什么而瞳孔一缩,“这钱你从哪里得来的?”

“张坤,或者说是李咏荷给的。”仿佛害怕她不肯收,他连忙道:“这不是赔偿金,是芝华应得的,是他们签约要付的款项。芝华已经不在了,她的父母应该很需要这笔钱的。”

“放心,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我会想办法让伯母他们收下这笔钱的,再说,只付这么少太便宜她了。”蒋希恩冷笑。

“你想做什么?”他一脸戒备地望着她。

“我不是傻瓜,不会轻举妄动,放心。”她接过支票,拍了拍他的俊脸,轻笑道,“经过这么多事,我看得很清楚,如果连警方都奈何不了她,我又岂会以卵击石。”

一个月后。

“你收手吧,你已经做得够多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蒋希恩一脸无辜地望着坐在对面的童瑞轩。

见她装傻,他苦笑了下,视线落到咖啡店的角落,那里摆了两部电脑,可以供客人上网。

“是不是到了现在,你连对对说句真话也这么难?”收回视线,他幽黑深遂的眸子闪着精明的光芒。

“对于芝华的死,我也很遗憾,也明白你想为她做点事,但死者已矣,相信她在天之灵,也会很感谢你为她所做的事,但她绝对不想看到,你因为她的事,而钻牛角尖。

你认为她的死是咏荷一手造成的,所以一定要她付出付价。为此,你雇用水军在网上抹黑她,还让香港的狗仔队紧咬着李家一家不放。恭喜你,你的目的达到了。”

上个月开始,就有人在网上抹黑李家,尤其拿芝华自杀一案攻击李咏荷,说她之所以没事,是因为当议员的母亲包庇她。

当然,这些都是没有证据的指责,可她的一些奢侈生活作风也被放到网上时,她顿时变成罪人,成为网民的攻击。

“你很聪明,很会利用,煸动人们的仇富心态,让李家成为大家泄愤的目标。这段时间,不但咏荷被千夫受指,岳母在议员生涯也很有可能就此断送,你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你收手吧。”

跟他对望了眼,她不再否认事情是自己做的,因为她明白,如果他不是查清楚的话,断不会从香港来这里找她的。

“你就一点也不感到内疚吗,芝华是因为你而死的。她才二十二岁而已,她死的时候,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就算你不爱她,不为她的死伤心,难道也不为你未出世的孩子有一点点难过?”

面对她的质问,他脸容一僵,眼神变得阴鸷,尖酸的盯着她问。

“你真当我是冷血无情的人,一条生命就那样没了,我岂会无动于衷,只是你想我怎么做?你要我一死向她谢罪,还是要我亲手送咏荷去自首?是否我那样做了,你就会开心?”

她咬住唇瓣,一手扶着额际,垂下眼眸,掩去眼底激烈的情绪。

感觉到她的异样,他不由伸手握住她的手,微凉的温度经由指尖倏然像电流一样穿过她的掌心,她下意识抬头,与他的眸相对。

倔强的眼睛,此刻盈满水汽,无形中透着一种脆弱的美丽,令人砰然心动。

他伸手去接从眼眶里掉落的泪珠,“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跟你说话,你别哭了,看你哭成这样,我的心会痛。”

听着他的话,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她低下头,将脸埋进他的手掌里,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到他的掌心。

“其实,我根本没有脸去责备你,因为错的人是我,应该受到惩戒的人也是我,我才是罪魁祸首。”

他疑惑又不安地望着她,总觉得她将会说出一些可怕的事实。

“那晚的宴会上,李咏荷居然冤枉我偷她的手镯,我很生气,但最令我愤愤不平的是你,竟然连帮我说一句公道的话也不肯,眼睁睁地看着我受辱。”她涩然地道。

他愣了片刻,苦笑道:“当时,我不是不想帮你,而是我知道她的脾气,如果当时我开口帮你的话,她一定会把事情闹大,不会善罢干休,就算当时聂千云不出手,最后,我也不会看着你有事的。”

她扯唇齿一笑,仿佛不怎么相信他的说辞,沉默了下,又说下去。

“发生了那件事后,我真的很生气,可你事后居然还有脸来约我见面。当时,我本不想去见你的,可芝华就在那时候找上我。”

也许以前吃了太多的苦,尤其是表妹一家的出卖,令她变得有些愤世嫉俗,最恨别人出卖自己,尤其是亲近的人,所以,相较于宛淇,她更加痛恨芝华的背叛。

偏偏芝华出卖她后,居然还有脸跑来她面前,请求她原谅她,而且,她会求自己原谅,并不是因为知错,而是想让她帮她在钟笑莎面前说好话,不再被公司雪藏。

“我最恨就是那种人,恨她自以为是,把我当傻瓜看待,所以,我故意叫她代替我去见你。我知道她的性格,她那人总爱作一些不切实际的梦,而且很容易会爱上一些长得好看,又有钱的男人,我知道,她看到你后,一定会对你有意思的。”

她知道李咏荷是个醋坛子,而芝华又贪慕虚名,即使明知道他是有妇这夫,还是会缠上他的。

之后,一如她所料的,芝华见过童瑞轩后,就对他念念不忘,一直纠缠着他。

“当时,我只想看你们三人的好戏,我想以李咏荷的性格,如果她知道有女人打你主意,除了跟你闹矛盾,也一定会给芝华一点教训,那样一来,我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坐山观虎斗。

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料到是这样一个结局。我没想到,芝华会怀了你的孩子,更没料到李咏荷会那样狠毒,对她做出那种事情,害她跳楼自尽,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一定不会那样设计你们。”

听到这里,他才明白,为何她会如此自责难过,因为她认为自己也是害死芝华的凶手,因为一直受到良心的责备,所以,她一点要做些事情,为芝华报仇,心里才会好过一点。

无法抑制的冲动,他一把拉着她起身,丢下一张钞票,然后,拉着她走进咖啡店,上了他停泊在路边的车上。

恍惚间,她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气息洒入耳畔,身体僵了僵,感觉到他饥渴的吻从耳际开始,沿着下颚的曲线,一路轻吻过来,最后覆上了她微启的双唇。

回过神来,她伸手推开他,“不要。”

然而,他抱得她更紧,趁她张嘴瞬间,灵活的舌头撬开唇隙,探了进来,与她的舌尖轻轻相抵。

她拼命想要将对方挤出去,反而让他探得愈深更深,一剎那间彷彿要伸进喉咙,却又很快退回去,反反覆覆,情.色而舒服。

半晌后,他才放开她,吻得太过激烈,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从她身上抬起头,他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她看不懂的东西。

“我明白你此刻的心情,你认为自己做错了事,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你想做些事情来弥补所犯的过错。但你已经做得够多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你告诉我,你想要怎样的结果,才能释怀?”

她迷惑地回望着他,从他的眼神中,仿佛捕捉到什么,却一时间又无法说出那是什么,咬了咬唇瓣。

他问她,到底想要怎样的结果,坦白说,她也说不清楚。自从芝华自杀,而李咏荷又无罪释放后,她的心就乱成一片。

她觉得不能就此放过李咏荷,当然,她也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根本奈何不了对方,就算如此,也不会让李咏荷好过。

因为,李家实在财雄势大,如果正面交锋,她一定不是李家的对手,所以,她才雇用水军在网上抹黑李家,利用传媒的力量来对付他们。不过,以她的能力极其量也只能做到这里了。

现在,童瑞轩问她,要如何她才能收手,她一时间真的回答不出来,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般,他薄唇轻勾,扯开一抹了然的笑容。

“既然如此,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知道,你跟她夫妻情深,心痛她是你的事,但你无权命令我怎样做。”她推开压在身上的他,坐起身,眼底擦过一丝凛冽。

“你以为,我是为了咏荷才让你住手?”他浓眉紧打拧,目光深沉地盯着她,“你错了,我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你。”

“那真是谢了,刚才你问我,怎样才能罢休对吧,现在我可以回答你,她一天没得到应有的报应,我都不会放过她。”

说罢,她想推开车门,但他却早一步将车门上锁。

“刚才,你说我没有权利要求你,不,我有这个权利,你跟我去见一个人,见到他后,你若还这样觉得,那我无话可说。”

香港精神病医院里。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虽然自己也是护士,不过,身处这种地方,蒋希恩的心里还是有点发毛。

童瑞轩没有回答,只是示意她跟着自己走,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后,他们来到一间病房门口。

“你看看里面。”他示意她上前探向里面。

看了他一眼,满肚子疑惑的她,踏前一步,透过玻璃窗看进里面。

只见空荡荡的房间里坐了一个男人,身穿病人衣服的他背对着门口,她看不清楚对方的样子,从他呆滞的身影可知,对方应该是这里的病人。

迷惑的眼神当男人转过头瞬间,顿时为震惊所取代,里面的男人赫然是她的姨父汤镇。

“他怎会在这里?”她错愕地看向他。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才离开香港几个月而已,姨父怎会疯了?

“他——”他蠕动嘴巴,正想说什么之际,一条人影从身后扑向他。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是不是嫌害我们不够,我们一家被你们两夫妇害成这样,你还想来多踏一脚吗!”

来人尖叫着,双手捶打着他,看着他的眼神恨不得杀了他似的。

“汤曼妮?”蒋希恩这才看清楚,袭击童瑞轩的人竟然是她。

听到她的声音,汤曼妮手中的动作一顿,转过身,仿佛此时才发现她也在场,眼里闪过讶异、怨恨、狰狞等一系列复杂神色,最后,阴狠的目光直盯着蒋希恩。

“你想来看看我们有多凄惨,对吧?我告诉你,我还没有输,只要我活在这世上一天,我就不会放过你们这几个狗男女!你们给我滚,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走出医院门口,蒋希恩再也忍不住,开口问童瑞轩。

“到底事情是怎么回事?”

“上了车再说。”

上车后,他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车驶到附近的海滩。

见他下了车,她也跟着下车。

依着车门,双眼望着前面的沙滩,他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点燃,吸了口烟,吞出,再懒洋洋地看烟雾从鼻尖嘴里缭绕上升。

“我觉得,我们是同一种人,不过,我内心比你强大多了,只要报了仇,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像你那样内疚,自责。”

皱了下眉头,她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等待他说下去。

“我知道,汤镇害得你们一家很惨,你很想报仇,却又拿他没办法,因为他比你有财有势,所以,你只能将仇恨藏于心底,所以,当你发现,我跟汤曼妮有染时,你才会那么生气,对吧?”

她点头,这是事实。

不是没有试过想办法报复他们一家,可结果却印证了一句话,祸害遗千年!他们不但活得好好的,还傍上童诺言这大靠山,日子只会越来越滋润。

“那时候,汤曼妮使计离间我们,我真的很生气,不过,当时,她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我才没有立即动手,却令你误会了我花心,对你不忠。”弹了弹烟灰,他又吸了一口。

“其实,由始至终,我从来没有喜欢过汤曼妮,之所以容忍她留在我身边,目的只想利用她对付我大哥。”

可惜,汤曼妮这女人,简直是一条养不熟的母狗,表面上表现得很爱他,实际上却跟童诺言搞在一起,还想在背后插他一刀。

“后来,我发现她一家早就跟大哥联成一线。于是,我就设局让咏荷发现我跟她的奸情,再借她之手去对付汤家。”

他故意让李咏荷知道汤曼妮一直缠着自己,还设局让她们之间的矛盾激化。

接着,他跟李咏荷说,一直以来,都是汤曼妮缠着自己,用两人的艳照威胁他,要他离开她。

“咏荷果然没令我失望,不但令到汤镇在股市上亏损大部分身价,还令到童诺言跟太太差点因为汤曼妮离婚,所以冷雍容一怒之下,中止跟汤家的合作。之后,因为资金周转不灵,公司被迫破产,汤镇受不了那个打击疯了。”

听着他的话,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仇人得到应得的报应,她应该感到高兴的,可不知为何,她竟然没有一丝喜悦,这并不是说,她完全放下仇恨,而是......

一股凉风吹过,她不自觉打了个冷颤,一个巧妙的想法蓦地钻入了脑子里,她蓦然睁大眼睛,定定地望进他眼底。

“汤家变成现在这局面,应该不只是李咏荷一手造成吧?你在背后也动了手脚,对不对?”

如果一切都是李咏荷干的,刚才汤曼妮看到他时,就不会如此激动。而且,她跟汤家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断不会如此大费周章,赶尽杀绝。

回望着她,他似笑非笑地道。

“你猜得没错,李家虽然有财有势,不过,跟咏荷过不去的只是汤曼妮一人,想要对付的也只是她一个人,断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对付汤镇。

是我误导冷雍容,让她以为汤家跟她对着干,因为,我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可以帮你除去汤家这颗眼中钉......你可以笑我傻,但当时我真的觉得,如果帮你报了仇,也许你就会原谅我对你的伤害,回到我身边。”

对上童瑞轩溢满深情的眼神,蒋希恩呐呐地张开嘴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讲下出来。

仿佛也没想要听到她的回答,他径直说下去。

“我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要求你回到我身边了,不过,我只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假若日后,我跟咏荷分开了,而你还是单身的话,请允许我有重新追求你的权利。”

闻言,她别开脸,眼睛望着地面,心乱如麻。

到了现在,他还对她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呢?说得好像他并爱李咏荷,最爱的人是她似的......就算如此,又能怎样?他已经是有妇之夫,她是绝对不会当小三的。

她茫然地想着,突然纤腰一紧,下一刻整个人贴在了一具温热坚硬的胸膛里!

炽热气息从两人紧密贴靠的地方传递到她的心里,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仿佛受到盅惑般,她抬起头,凝视着他,四目相接瞬间,某种情愫油然而生。

她的心似乎更乱了,下意识去躲避,却觉双唇一热,缠绵的热吻送进口中,勾起她久违的情思。

热吻间,思绪仿佛回到了两人仍是热吻的时候,原以为她早已经忘记了他的滋味,现在才发现忘不了,有些东西一尝过,就会终身难忘。

“别恨我好吗?让我们忘记以前所有不开心的事,只留下甜蜜的回忆,让我再爱你......”喃喃细语在耳边轻响,让她心旌神摇。

“不,不行的。”她无助地摇头,却惹来他更热烈的吻。

“昨天,你去了哪里?怎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

恍惚间,聂千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蒋希恩的思绪,抬眸,一张俊美不凡的脸孔便映入眼帘。

仿佛被吓了一跳似的,她整个人差点弹跳起来,伸手拍了拍胸口,“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被你吓死了。”

他走到化妆台前的椅子上坐下,扬了扬英挺的眉宇,“不是我走路没有声音,是你想事情想得太入神,才会听不到我走过来的声音。”

顿了下,他状似不经意地问:“究竟你刚才在想什么,这样专注?”

“没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她有些不自然地回道。

让她怎么说得出口,刚才是在回味着昨天跟童瑞轩一起的事情。

见她不肯说,他也不勉强,将话题拉回正题,“你还没说,昨天怎么不见人影了,干嘛一直不回我电话?”

“你找我有事?”她好奇地问。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他脱口而出,接着掩饰什么似的道:“你是我的助手,你突然不见人影那么久,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地道:“昨天,我临时有的事回香港一趟了,因为手机没电,所以,才没发现你打过电话给我。”

“你回香港了,有什么急事吗?”他关切地问。

“也不算什么急事,只是有点私事要处理。”

她有些心虚地道,其实,直接跟他说,自己昨天是跟童瑞轩一起去看姨父也没什么,可莫名地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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