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说，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方晓边复述边点头，表示同意流萤的话。
“你帮我告诉笨蛋流萤，我那是对她掏——心——掏——肺。”欧阳光笑得狡黠。
欧阳光进入状态了，狡辩的理由张口就来，都不带犹豫的。方晓眯起眼睛，俯视欧阳光，“只有小男孩才会用作弄的方式表达喜欢。”
“小男孩？！我都十五了！”欧阳光狡辩的技能似乎是有对象限制的，只有对象是流萤时，技能点才是满的，“谁……谁说我喜欢笨蛋流萤啊？！”
“啧啧啧，现在的孩子都早恋。”
“早恋？”欧阳光从字面上理解了这个词，“敢问晓殿芳龄？”
“年方二八。”
欧阳光看了看方晓，又看了看端木仪，“说得好像你恋得有多晚似的。”
方晓决定日行一善，教育教育欧阳光，“你怎么总叫流萤‘笨蛋’啊，别这么叫了。”
“她本来就笨啊。”连我喜欢她都不知道，欧阳光在心里埋怨。
“姑娘是一种奇特的生物，她们会不知不觉中了话语的魔咒，最后真的变成那副样子。比如你每天对她说‘你好萌’，她就真的会渐渐变萌……”
“萌是什么意思？”
“别打断我。”方晓继续阐述这个理论，“你说她‘你又胖了’，她就会一天天胖起来；你说她‘你太小心眼了’，她就会越发小心眼……甚至她自己对自己说‘我简直蠢死了’，也真的会无可救药地蠢下去，所以先想好，再开口。懂了吗？”
欧阳光垂首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