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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节 代笔同心(2 / 2)

张彩伸长脖子朝屋子里瞥去,朗声道:“我带了点糕点,想给夫人尝一尝”,他故意说得大声,就是想让屋内的夫人听到,眼前的姐姐不好说话,夫人却随和好说话。

拓跋绰也明白这糕点只是借口,目的还是想见主人,心想这个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聪明,果不其然,只听主人朗声道:“拓跋绰,让他进来”。

拓跋绰只好让开道路说道:“进去吧”。

张彩说了声“谢谢姐姐”兴冲冲的走了进屋去,“夫人,我来你了,还给你带了些糕点,感谢夫人昨日给我敷药”。

望舒搁笔笑道:“不必客气”。

张彩摊开油纸,“夫人,你快尝尝,这是我最喜欢吃的糕点,从今往后,他们都没分,只留给夫人你”。

望舒尝了一口,赞道:“好吃”,又问道:“你说的他们是谁?”

张彩应道:“我的同窗。”

望舒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那我就要多谢你惦挂我了”。

咧嘴一笑,一脸喜悦,说着朝纸上去,问道:“夫人,你又在作画吗?”

望舒道:“我在练字”。

张彩“哦”的一声,“今天来了一个新的先生,他也教我们练字,我们都喜欢这个新来的先生,因为他不想其他的先生板着脸,笑嘻嘻的,又拿了一个泥人来诱惑我们,说谁写的好就送给谁,其实我们也不稀罕他那个泥人,只不过大家感觉能得到他那个泥人很骄傲,所以练起字来,特别的认真”。

望舒心想,这个先生懂得利用孩子的争强好胜来诱导他们学习,倒也有自己的一套法子,问道:“那你得到了泥人吗?”

张彩摇头道:“被王士桢拿去了,他的字写得本来就比别人好,我很讨厌他,因为他老在我们面前说他老爹多么好,好像多么了不起似的”。

说着说着,张彩又说起那位新来的先生,说那位先生给他们讲故事,说了许多有趣的地方,突然问道:“夫人,你去过西夏吗?先生说那里的人特别的热情,那里有走不完的草原,骑着马奔驰永远也不怕担心撞到人,可以无拘无束”。

西夏,这里还有人比她更了解西夏吗?那是她的故乡,她是西夏的主人,作为一国之君,她要了解西夏的方方面面,还有人比她更清楚西夏的风土人情,地理环境吗?

望舒微笑应道;“去过”。

张彩惊奇道:“夫人,你真的去过西夏吗?那你说西夏是不是像那位先生说的那样”。

“嗯”,望舒淡淡应道,仅仅因为讲述就加深了这学童求知涉足的兴趣,从张彩刚才的描述,她感觉那位新来的先生很有可能就是易寒,为了确认一下,问道:“那位新来的先生长什么样呢?”

张彩边比划,描述了一番,望舒更确定是易寒无疑了,外面闹得满城风雨,他倒还有这个闲情做先生教书,也是,什么世面他没见过,这种事情他又怎么会紧张放在心上呢,问道:“张彩,你想不想胜过那王士桢,得到泥人呢?”

张彩连忙点头,着夫人写了一纸的字,夫人,你想教我练字吗?我愿意”。

望舒笑道:“好,我来教你练字”,说着开始教导张彩练字,习字需要常年的积累,但是从旁点拨指点能让学生学的更快,规范写字方式,再练起来就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一对一的指点辅导也比一人教导一群要有效率的多,望舒虽然不是大书法家,但是试问一个从小爱慕大东国文化,又出声帝王之家的人,这一手字能差的了吗?更别说她深受易寒的影响,一闲暇下来就练字陶冶身心。

当然她教导张彩还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让张彩代笔给易寒传递书信,或者说只是因为有趣,又或者说有另外的深意。

望舒写了一封信,又让张彩照着这封信攀模练习起来,张彩写完,望舒却将张彩所写的那封信塞入信封,对着张彩道:“明日一早代我将这封信转交给你那新来的先生好么?”

张彩问道:“夫人为什么要那新来的先生写信呢?”

望舒笑道:“听了你的讲述,我对你那先生博学多见的先生产生爱慕,想借机交流一番”。

张彩又问道:“那夫人怎么不用你亲笔写的书信呢?”

望舒道:“那是我害怕字写的不好,让你先生了笑话”。

张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道:“若先生问起这封信是谁写的,我又该怎么说”,他倒也聪明,想到了有可能发生的状况。

望舒思索起来,这倒是一个问题,张彩突然道:“要不,我就说是我母亲给他写的,反正我母亲早上都要来我”。

望舒轻轻摇了摇头,一个有孩子的妇人,易寒无论如何也不会产生非分之想。

张彩着望舒的表情,似察觉到一些什么,他也常见母亲露出这种表情来,问起母亲,母亲就轻轻摇头,但是他知道,母亲在思念父亲,因为每当这个时候,母亲就会拿起父亲给她写的书信了一遍又一遍,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知道了父亲永远不会回来的真相,因为父亲战死沙场,母子靠着父亲战死的抚恤金度日,每月还能收到军队的粮食补贴,这些事情他很早就懂。

母亲靠着绣花攒了一笔钱,后来就将送到这学文庙学习,先生见他聪明机智,又见他母亲辛苦,就破例收下,留他在学文庙学习。

望舒见张彩突然表情黯淡失落,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张彩道:“我想起我的母亲了,我母亲常想起我的父亲,可是父亲却死了”。

望舒闻言突然想到自己的孩子也经常问自己的父亲在那里,每当这个时候望舒只好拿出易寒的画像给他,画像虽然化解孩子的好奇,却不能减轻他的思念,突然将张彩拥在怀中,却什么话也没说,这个孩子更可怜,因为他永远也不能见自己的父亲,他的母亲比自己更可怜,至少自己还有期盼,而他母亲却只剩下思念。

望舒轻轻道:“好吧,就跟你先生说,是你母亲写给他吧”,她要以一个带着孩子思念盼望丈夫归来的妇人给易寒写信。

(这段时间要上班,又要忙着学习应付考试,明日一早要去考试,质量字数方面请多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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