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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节 情亦真亦假勿要辨(1 / 2)

屋内,望舒让张彩一个人练字,满怀期待的阅读书信,只是了几眼,好奇的朝张彩去,张彩却凝神练字,丝毫没有察觉在望舒在着他。

望舒回头,认真端详信中的笔记之后,才继续阅读下去,完之后愤愤不平的自语道;“好色之徒!”

“夫人,什么?”张彩听到声音,奇怪的朝望舒了过来。

望舒应道:“没有,你继续练习”,这次的回信,易寒仗着自己的信任和友好,居然勾引自己夜晚三更幽会,这居心已经很明显了,信虽然对自己写的,但是易寒根本不知道是自己,这让望舒感觉他实在是花心滥情,望舒是知道易寒在大东国有红颜知己的,但是她却不知道易寒对待感情是这样一个随便的态度,一个寡妇和一个孩子,难道想玩玩就跑吗?至于承担起责任,他连对自己都不负责任,又怎会对一个只是书信交流的妇人负起责任。

这封回信让望舒十分难受,她甚至有点激动想当面责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不知道一个女子就是一份责任,他承担的起吗?

每次完易寒的信,她就立刻回信,可这一次只是思考着,完全没有下笔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彩练习完了,问道:“夫人,你的信写好了吗?”

望舒回神道:“这一次不回信了”。

“哦”张彩应了一声,他心里有鬼,先生已经知道真相的,不知道先生在信中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让夫人心情起来不太好。

望舒突然道:“张彩,你代我给你先生传句话,我准时赴约!”

张彩虽然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点了点头道:“好的,夫人,那我先走了”。

张彩离开院子,易寒早早就守候着,突然窜了出来道:“信呢?”

张彩又被吓了一跳,埋怨道:“先生,你又吓着我了”。

易寒却不管他吓着没有,继续问道:“信呢?”这才是最关键的。

张彩应道:“没有信!”

“没有信?”易寒心中暗忖:“该不是生气了吧,怎么这么容易生气,我只是轻微逗一下而已,措辞没有半点猥琐下流,就算生气也该回信将我骂个痛快”,不太相信的问道:“真的没有信?该不会是你私藏起来吧”。张彩不悦道:“先生你真是以小人之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信是没有,不过夫人让我给你传句话,她会准时赴约”。

易寒闻言有些惊讶,他只是挑逗撩拨一下,可没有想这夫人真的会赴约,想想也知道三更半夜的,一个妇人怎么会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私会,再者说着这夫人可是神秘的连真面目都不让自己见,这会倒搞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问道:“你没有泄露我的身份吧?”

张彩好奇道:“先生,你有什么身份可以泄露啊?”

易寒恍悟张彩根本不清楚自己与那夫人另外一层的关系,“我是说你没有泄露我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吧”。

张彩猛摇头,“我不敢说,怕夫人以后不肯见我”。

易寒心中暗忖:“你小子原来是担心这个,我还以为你顾及我呢”,只听张彩道:“其实先生和夫人凑在一起也未尝不是件坏事,虽然先生你配不上夫人”。

易寒莞尔一笑,心中暗暗道:“你以为我这方面的念头,就算这夫人长的再如何绝色,也绝对没有可能的,只是学文庙的日子有些无聊,找了乐子消遣一下罢了,当然也是为了出一口气,他可不愿意白白似个傻子被别人戏弄,若是这会能离开泉城,他早收拾包裹走人了,那里还会在这里逗留。

易寒道:“是是是,我配不上,我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好了吧,不用你来提醒我,我有自知之明”。

张彩笑道:“先生,你可教过我做人不能太小了自己”。

易寒笑道:“可我也教过你做人要量力而行”。

张彩糊涂了,因为他发现这样很矛盾,易寒笑道:“好了,快回去吧,回去在慢慢想”。

张彩离开之后,易寒大大方方的走进院子,他本来就住在这里,自然无需躲躲藏藏的,朝西厢瞥了一眼,屋门还是紧闭着,似防贼一般,哭笑不得,一方面与自己暗通书信,一方面防备自己似防贼一般,来这夫人真不知道回信的是自己,像这样大门不迈那里会知道自己在学文庙临时当起了先生,至于唯一有交流的张彩却只知道自己是他的先生,对于自己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连自己也住在这院子都不知道。

神秘,实在是太神秘了,回去吧,见面是明晚的事情,到时候她不好轻纱遮脸,自然要露出庐山真面目,我佯装不知,偏偏喊一声张彩娘,她如何回应。

夜深,屋内粉光泻影,在地上印上一个托腮思索,软玉温香的倩影。

望舒一脸沉思,那双似像秋水一般明澈眸子恍恍,思绪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那瑶鼻小而挺翘,透着春天的温柔,使人一见生情,由情而怜,由怜而爱,世间男子可要祈祷不要见到她,不然不知道要徒增多少苦相思。

拓跋绰走了进来见主人闷闷不乐,问道:“主人,可是又饿了?”

望舒却也不应,一动不动的,拓跋绰也就不再出声打扰,一旁静候着,突然望舒道:“拓跋绰,我想到院子里走一走”。

拓跋绰道:“主人,你的身子虚弱,恐怕不能受风”。

望舒站了起来,“在屋子里闷也要闷坏了,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好”。

望舒走出屋外,第一眼既然是朝东厢望去,只见屋内亮着灯光,尾随身后的拓跋绰暗暗思索:“莫非主人担心被他窥见,还是有另外的深意”,问道:“主人可是怕外人瞧见了”。

望舒疑惑道:“谁?”

拓跋绰指了指东厢道:“那个姓易的”。

望舒道:“我遮上轻纱了,就算被他撞见也是不怕”,她这会倒真想易寒出来,偶遇撞见,却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是惊喜还是惶恐,还开心还是烦恼,啊!自己倒把他想成一个无情郎了,突然说道:“我不想见到他!”

拓跋绰应道:“我知道怎么坐了,主人你尽管一个人漫步,我保证他走不出屋子”,说着匆匆离开,望舒刚要唤住,却突然住口,心想:“随她去折腾吧”。

原本打算出出怨气,那里知道自己先沉不住起了,这不是自寻烦恼吗,早知道就不多此一举,见了面,倾诉思念之苦,这会也不必隔屋思念。

玉宇无尘,月色横空,望舒袅袅婷婷迈着小步踏过花草芳径,她腰肢柔又娇,又因为受风感觉寒冷,身体微微发抖,似那垂柳一般娇弱,不知不觉步儿有些缓。

走了一会,夜阑人静之下望舒骤然感觉强烈的孤单,回想起每一个青春年华的夜晚就这样一个人渡过,莫名的伤感袭上心头,她一脸伤戚,让人了忍不住将她拥抱呵护。

随着伤感加深,心中对易寒的幽怨瞬间爆发,淡白梨花的脸容有些气愤,只是她生起气,添些怨来,却也俏的动人。

望舒突然转身朝易寒住处走去,她要立即出现在他的面前,就这样着他,不应不答,他如何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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